第二个问题，大家想解决这个问题，我觉得现在重要的是要研究公共政策和行为。现在有些办法是想解决问题，但是办法不见得恰当。比如农业减税，今年很多省市在扩大，能不能实际坚持下去？我看在现行的体制下很难，为什么？基层的体制没变，事情还是那么多，还要养那么多人，你把税减了，乡镇政府没有来源了，它能维持得下去吗？我觉得有些政策只是一刀把问题卡断了，其实问题并没有解决。如果你把农村医疗、教育问题解决了，这比减税的效果还要大，这才是真正解决了问题。从这个角度来说，总的公共政策的思路还没有完全理顺，既然没有理顺，就很难解决这样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