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6日，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19年专题研讨会在北京举行。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白重恩表示，产业政策对中国的全要素生产率基本上没有影响。

白重恩指出，中国过去改革开放到现在41年，所采取的很多措施是在中国经济非常不发达的情况下采取的。当经济非常不发达，基础设施不足的时候，需要通过政府动员资源进行基础设施的建设，但是一旦这些基础设施建设得差不多了，经济增长依赖于创新的时候，政府的作用就不再如此显著。中国地方政府所做的，是由于中国过去制度很不完善，未来随着经济的增长可能也不需要再做了。

“我们做过一个研究，在工业企业层面的数据来看，中国的这些产业政策对全要素生产率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，结论是基本上没有影响。”

白重恩认为，中国的产业政策没有给中国带来多大的竞争优势。中国的产业政策有的时候其实是被逼着做的，如果全世界对技术、贸易、价值链有统一的规则，也许中国就不需要用这么多产业政策。